第17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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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1章
不對勁。
大大的不對勁。
對面的人的聲音在那一下巨大的“砰”聲後消失了，只能聽見貓咪輕而又輕的呼吸聲。
太宰治繃著臉，轉頭看了一眼中原中也，冷冷地道:“你那是什麽眼神，中也？”
“不會是想歪了吧？”太宰治陰惻惻地說。
“……咳，沒有，怎麽可能。”中原中也趕緊收回自己憐憫地看著他的眼神，否定兩連，“你想多了。”
“想多了？”太宰治冷笑，“不，我沒有哦。”
“中也你就別掩飾了，畢竟你可是青春期的少年呢，”他的語氣變得陰陽怪氣，“滿腦子廢料很正常吧？”
中原中也被說得有些惱怒，他眉毛一豎，瞪了過去。
可太宰治已經沒再看他了，鳶眸少年低頭掏出無線電聯絡器，又調了調頻道。
“滋滋——”
“摩西摩西，花子？”
他舉著聯絡器，他將嘴湊到話筒上，試探性地說道。
“滋滋——”
在他說完話後，馬上就聽到了來自聯絡器另一邊的，仿佛有什麽東西摩擦聯絡器的聲音。
太宰治馬上就判斷出，這應該是橘色貓咪用頭蹭了蹭聯絡器。
“咪~”
很快，輕巧的，柔和的貓叫聲也傳了過來。
這種聲音，讓太宰治原本冷硬的面部線條柔和下來。
“花子，”他的聲音也放輕放柔，又帶了些幾不可查的抱怨，“我剛才可是聽到了喲，你那邊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啊？”
“是已經抓到費爾多爾了嗎？”
“你對他做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嗎？”
回應他的就只有更加頻繁的磨蹭聲。
以及——“呼嚕呼嚕呼嚕喵~”
“咪嗚咪嗚~”
即使看不見貓的樣子，但太宰治還是理解了貓咪的意思。
[崽崽，想你想你想你！]
……他真是要被打敗了啊。
太宰治輕咳一聲，側頭抓了抓兩鬢的卷發，掩蓋住發紅的耳尖。
正在這時，那邊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又響了起來。
“花子……閣下。”
對方開口，聲音聽起來比剛才更加虛弱，還加了些顫聲。
“是我出現幻覺了嗎……您在跟誰說話嗎？”
“哈，”，在旁邊兩人默不作聲的註視下，太宰治再次冷笑一聲：“花子，把聯絡器靠近費奧多爾。”
另一頭，用念力舉著聯絡器的翠花聽到崽這麽說，依言朝費奧多爾走了過去。
爪子的啪嗒聲響起，癱靠在電線桿下的青年聽到聲音後勉強朝那邊擡了擡眼皮，看著橘貓在離自己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下。
他的眼前還有些花，看東西也模模糊糊，但卻可以看出貓咪旁邊正漂浮著什麽東西。
“花子閣下……”費奧多爾
柔弱地開口，“我——”“費奧多爾。”
這裏明明只有兩個生命，可這時卻有第三個聲音響起了。
即使看不清，費奧多爾也立刻判斷出那個漂浮的東西，正是發出聲音的聯絡器。
“咳咳。”費奧多爾扯了扯嘴角，又咳嗽幾聲，“太宰君。”
“哎呀，”聯絡器傳出的聲音中，那由電流組成的屬於太宰治聲音帶著些陰冷，“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通上話吧。”
費奧多爾沒有說話，移開了視線，不打算回答。
“花子。”
太宰治也根本不在意，或者說這一點小小的無視很快就會被他報覆回去，在輕飄飄地叫了一聲貓咪的名字後，他說道：“把他帶到我的一號安全屋去吧。”
沒錯，太宰治並非只有港口黑手黨的宿舍一個落腳點，他當然擁有安全屋，而且不止一個。
只是他從來都未在安全屋居住過而已。
這些安全屋的位置，只有翠花以及他本人知道。
而這次，太宰治很明顯不想讓森鷗外知道這件事。
他只想讓森鷗外，或者更多人的視線集中在澀澤龍彥身上，認為澀澤龍彥是憑借自己的想法造成現在這樣的局面的，而並非受人蠱惑。
“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，到時候再好好算賬吧。”
這句話很明顯是對費奧多爾說的，在說完這句話之後，太宰治就沒再理過他，而是跟橘貓說了幾句話，而後掛斷了通訊。
通訊雖被掛斷了，可翠花知道，崽那邊應該還開著監視器……最少是開著聲音。它將聯絡器收起，一擡頭，與垂眸的青年對視。
“花子閣下。”費爾多爾那仿佛能蠱惑人心的紫色眸子中此刻盛著盈盈的水光，“能不能——”
“喵。”
翠花溫柔地叫了一聲，卻跺了跺爪，好似在催促。
[好啦好啦，快點起來吧。]
[我們還有很多路要趕呢。]
[還不可以休息哦~小老鼠，哦不，小倉鼠。]
費奧多爾：“……”
費奧多爾睜大眼睛：“等、等下，請不要動，我自己走就好！”
-
說是“很快就會見面”，當然不是單純地為了恐嚇和給下馬威，一路搜集過來的信息已經足夠太宰治定位到澀澤龍彥的位置。
與原來的命運安排的不同，太宰治並不打算獨自出發，以身涉險。
開玩笑，要是他在自家貓咪沒有看護的情況下讓別人把自己抓起來，還有可能被刑訊，那太宰治可真不知道在得知這件事後貓咪會做出什麽事來。
……說不定會一怒之下毀滅世界呢？
所以，為了世界的穩定，三人小隊再次出發！
時間過了這麽久，周圍的霧也一點都沒有消散的趨勢，無法觸碰到澀澤龍彥，就算是擁有無效化異能力的太宰治也不得不探索著前進。
異能者是個很個數
而也因為擁有一部分異能者，在這場白霧中，一路走下來，他們看到了很多被自己的異能殺死的異能者。
他們呈現著不同的死狀，面部滿是猙獰或者驚愕的神態。
而他們的異能體，也隨著他們的死亡消散了。
找到澀澤龍彥的時候，他也站在一個已經死去的異能者旁邊，正彎腰從地上拾起東西。
察覺到了太宰治他們的到來後，澀澤龍彥不慌不忙地將撿起來的東西用手帕擦幹凈，然後舉起，對著天上的光仔細打量著。
他手中的東西呈現出粉紅色，晶瑩透亮，如同一塊昂貴的水晶。
那也的確是水晶，不過是異能水晶，存在於異能體的身上，只要打破它就可以讓異能力回歸它的主人。
而若是拿到一塊完整的水晶，那就說明，異能者已經死亡了。
凝聚著異能力的異能水晶顯然價值連城，可澀澤龍彥只是看了看，就隨意地丟到了另一只手提著的布袋子裏。
袋子看起來鼓鼓囊囊，丟進去後發出了丁零當啷的響聲，裏面的異能水晶絕對不少。
這裏面不可能只有橫濱一個地方的異能者的異能水晶。
中原中也這麽想著，表情徹底冷了下來。
異能特務科，在明知道澀澤龍彥在世界範圍內做了什麽的情況下依然把他放出來，他們到底是怎麽想的？
“大概是上層幹擾後的決定。”仿佛看出了中原中也的內心的質問，村上春樹如此解答道。
在褚發少年看過來後，他認真解釋道：“在我年輕的時候，其實專門為異能特務科做過一段時間事，而並非現在的自由狀態。”
“那個時候的異能特務科還不如現在，因為很多你可能覺得荒謬的決定都是上層投票選出的，曾經的異能特務科最高長官也只不過是他們的傀儡。”
“你年輕的時候？？？”中原中也震驚，“沒記錯的話，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歲吧？”
“餵餵，不要一副年過半百的樣子啊。”
“嗯，這麽說來好像的確沒問過村上君你的年齡啊。”一直看著澀澤龍彥，但其實耳朵還是在聽兩人說話的太宰治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，“所以原來是大叔嗎”
中原中也：“你這家夥也不要配合他啊！！”
“你說的沒錯，”聽到他們對話的澀澤龍彥好像終於提起了些興致一般，掀了掀頹廢的半垂的眼皮，露出那雙猩紅色的眼睛，“那些意圖插手異能特務科事物的人的確無聊至極，他們身上散發著惡臭，哪怕是普通人身上都會有的一點點光芒都沒有。”
“澀澤君，”太宰治聲音冷淡，“還以為你會一直自閉下去呢。”
澀澤龍彥：“啊……真是失禮的說法，只是覺得，沒必要搭理你們罷了。”
“雖然對你們是如何戰勝自己的異能力這一點很感興趣，但是……”澀澤龍彥緩慢的語調聽起來毫無精神，“還不夠，你們並非我在找尋的人。”
太宰治挑了挑眉：“你在找什麽？”
“散發著美麗光輝的，燦爛得無與倫比的人。”澀澤龍彥嘆了口氣，“無聊，無趣，在這場霧中，同樣的事情一演再演，我已經看膩了。”
“是嘛”太宰治扯著嘴角笑了一下，而後冷冷道，“那還真是抱歉，我並不打算幫你，也沒有時間。”
“我可是有很重要的貓要去見呢，很急，所以麻煩你體諒一下。”
“中也。”太宰治偏了偏頭，“動手吧。”
“嘁。”中原中也一邊活動者脖子與手腕一邊向前，“離遠一點。”
“要是濺到血了可別怪我。”
屬於重力操縱的紅黑色光籠罩住了他的身體，褚發少年鈷藍色的眸子中，好似有什麽炙熱的東西被點亮了。
……
轟鳴聲響徹整條街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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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會是想歪了吧？”太宰治陰惻惻地說。
“……咳，沒有，怎麽可能。”中原中也趕緊收回自己憐憫地看著他的眼神，否定兩連，“你想多了。”
“想多了？”太宰治冷笑，“不，我沒有哦。”
“中也你就別掩飾了，畢竟你可是青春期的少年呢，”他的語氣變得陰陽怪氣，“滿腦子廢料很正常吧？”
中原中也被說得有些惱怒，他眉毛一豎，瞪了過去。
可太宰治已經沒再看他了，鳶眸少年低頭掏出無線電聯絡器，又調了調頻道。
“滋滋——”
“摩西摩西，花子？”
他舉著聯絡器，他將嘴湊到話筒上，試探性地說道。
“滋滋——”
在他說完話後，馬上就聽到了來自聯絡器另一邊的，仿佛有什麽東西摩擦聯絡器的聲音。
太宰治馬上就判斷出，這應該是橘色貓咪用頭蹭了蹭聯絡器。
“咪~”
很快，輕巧的，柔和的貓叫聲也傳了過來。
這種聲音，讓太宰治原本冷硬的面部線條柔和下來。
“花子，”他的聲音也放輕放柔，又帶了些幾不可查的抱怨，“我剛才可是聽到了喲，你那邊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啊？”
“是已經抓到費爾多爾了嗎？”
“你對他做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嗎？”
回應他的就只有更加頻繁的磨蹭聲。
以及——“呼嚕呼嚕呼嚕喵~”
“咪嗚咪嗚~”
即使看不見貓的樣子，但太宰治還是理解了貓咪的意思。
[崽崽，想你想你想你！]
……他真是要被打敗了啊。
太宰治輕咳一聲，側頭抓了抓兩鬢的卷發，掩蓋住發紅的耳尖。
正在這時，那邊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又響了起來。
“花子……閣下。”
對方開口，聲音聽起來比剛才更加虛弱，還加了些顫聲。
“是我出現幻覺了嗎……您在跟誰說話嗎？”
“哈，”，在旁邊兩人默不作聲的註視下，太宰治再次冷笑一聲：“花子，把聯絡器靠近費奧多爾。”
另一頭，用念力舉著聯絡器的翠花聽到崽這麽說，依言朝費奧多爾走了過去。
爪子的啪嗒聲響起，癱靠在電線桿下的青年聽到聲音後勉強朝那邊擡了擡眼皮，看著橘貓在離自己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下。
他的眼前還有些花，看東西也模模糊糊，但卻可以看出貓咪旁邊正漂浮著什麽東西。
“花子閣下……”費奧多爾
柔弱地開口，“我——”“費奧多爾。”
這裏明明只有兩個生命，可這時卻有第三個聲音響起了。
即使看不清，費奧多爾也立刻判斷出那個漂浮的東西，正是發出聲音的聯絡器。
“咳咳。”費奧多爾扯了扯嘴角，又咳嗽幾聲，“太宰君。”
“哎呀，”聯絡器傳出的聲音中，那由電流組成的屬於太宰治聲音帶著些陰冷，“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通上話吧。”
費奧多爾沒有說話，移開了視線，不打算回答。
“花子。”
太宰治也根本不在意，或者說這一點小小的無視很快就會被他報覆回去，在輕飄飄地叫了一聲貓咪的名字後，他說道：“把他帶到我的一號安全屋去吧。”
沒錯，太宰治並非只有港口黑手黨的宿舍一個落腳點，他當然擁有安全屋，而且不止一個。
只是他從來都未在安全屋居住過而已。
這些安全屋的位置，只有翠花以及他本人知道。
而這次，太宰治很明顯不想讓森鷗外知道這件事。
他只想讓森鷗外，或者更多人的視線集中在澀澤龍彥身上，認為澀澤龍彥是憑借自己的想法造成現在這樣的局面的，而並非受人蠱惑。
“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，到時候再好好算賬吧。”
這句話很明顯是對費奧多爾說的，在說完這句話之後，太宰治就沒再理過他，而是跟橘貓說了幾句話，而後掛斷了通訊。
通訊雖被掛斷了，可翠花知道，崽那邊應該還開著監視器……最少是開著聲音。它將聯絡器收起，一擡頭，與垂眸的青年對視。
“花子閣下。”費爾多爾那仿佛能蠱惑人心的紫色眸子中此刻盛著盈盈的水光，“能不能——”
“喵。”
翠花溫柔地叫了一聲，卻跺了跺爪，好似在催促。
[好啦好啦，快點起來吧。]
[我們還有很多路要趕呢。]
[還不可以休息哦~小老鼠，哦不，小倉鼠。]
費奧多爾：“……”
費奧多爾睜大眼睛：“等、等下，請不要動，我自己走就好！”
-
說是“很快就會見面”，當然不是單純地為了恐嚇和給下馬威，一路搜集過來的信息已經足夠太宰治定位到澀澤龍彥的位置。
與原來的命運安排的不同，太宰治並不打算獨自出發，以身涉險。
開玩笑，要是他在自家貓咪沒有看護的情況下讓別人把自己抓起來，還有可能被刑訊，那太宰治可真不知道在得知這件事後貓咪會做出什麽事來。
……說不定會一怒之下毀滅世界呢？
所以，為了世界的穩定，三人小隊再次出發！
時間過了這麽久，周圍的霧也一點都沒有消散的趨勢，無法觸碰到澀澤龍彥，就算是擁有無效化異能力的太宰治也不得不探索著前進。
異能者是個很個數
而也因為擁有一部分異能者，在這場白霧中，一路走下來，他們看到了很多被自己的異能殺死的異能者。
他們呈現著不同的死狀，面部滿是猙獰或者驚愕的神態。
而他們的異能體，也隨著他們的死亡消散了。
找到澀澤龍彥的時候，他也站在一個已經死去的異能者旁邊，正彎腰從地上拾起東西。
察覺到了太宰治他們的到來後，澀澤龍彥不慌不忙地將撿起來的東西用手帕擦幹凈，然後舉起，對著天上的光仔細打量著。
他手中的東西呈現出粉紅色，晶瑩透亮，如同一塊昂貴的水晶。
那也的確是水晶，不過是異能水晶，存在於異能體的身上，只要打破它就可以讓異能力回歸它的主人。
而若是拿到一塊完整的水晶，那就說明，異能者已經死亡了。
凝聚著異能力的異能水晶顯然價值連城，可澀澤龍彥只是看了看，就隨意地丟到了另一只手提著的布袋子裏。
袋子看起來鼓鼓囊囊，丟進去後發出了丁零當啷的響聲，裏面的異能水晶絕對不少。
這裏面不可能只有橫濱一個地方的異能者的異能水晶。
中原中也這麽想著，表情徹底冷了下來。
異能特務科，在明知道澀澤龍彥在世界範圍內做了什麽的情況下依然把他放出來，他們到底是怎麽想的？
“大概是上層幹擾後的決定。”仿佛看出了中原中也的內心的質問，村上春樹如此解答道。
在褚發少年看過來後，他認真解釋道：“在我年輕的時候，其實專門為異能特務科做過一段時間事，而並非現在的自由狀態。”
“那個時候的異能特務科還不如現在，因為很多你可能覺得荒謬的決定都是上層投票選出的，曾經的異能特務科最高長官也只不過是他們的傀儡。”
“你年輕的時候？？？”中原中也震驚，“沒記錯的話，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歲吧？”
“餵餵，不要一副年過半百的樣子啊。”
“嗯，這麽說來好像的確沒問過村上君你的年齡啊。”一直看著澀澤龍彥，但其實耳朵還是在聽兩人說話的太宰治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，“所以原來是大叔嗎”
中原中也：“你這家夥也不要配合他啊！！”
“你說的沒錯，”聽到他們對話的澀澤龍彥好像終於提起了些興致一般，掀了掀頹廢的半垂的眼皮，露出那雙猩紅色的眼睛，“那些意圖插手異能特務科事物的人的確無聊至極，他們身上散發著惡臭，哪怕是普通人身上都會有的一點點光芒都沒有。”
“澀澤君，”太宰治聲音冷淡，“還以為你會一直自閉下去呢。”
澀澤龍彥：“啊……真是失禮的說法，只是覺得，沒必要搭理你們罷了。”
“雖然對你們是如何戰勝自己的異能力這一點很感興趣，但是……”澀澤龍彥緩慢的語調聽起來毫無精神，“還不夠，你們並非我在找尋的人。”
太宰治挑了挑眉：“你在找什麽？”
“散發著美麗光輝的，燦爛得無與倫比的人。”澀澤龍彥嘆了口氣，“無聊，無趣，在這場霧中，同樣的事情一演再演，我已經看膩了。”
“是嘛”太宰治扯著嘴角笑了一下，而後冷冷道，“那還真是抱歉，我並不打算幫你，也沒有時間。”
“我可是有很重要的貓要去見呢，很急，所以麻煩你體諒一下。”
“中也。”太宰治偏了偏頭，“動手吧。”
“嘁。”中原中也一邊活動者脖子與手腕一邊向前，“離遠一點。”
“要是濺到血了可別怪我。”
屬於重力操縱的紅黑色光籠罩住了他的身體，褚發少年鈷藍色的眸子中，好似有什麽炙熱的東西被點亮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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